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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06

《哭有時、笑有時、感動有時——愛情常有的事。》刊物試閱


刊物試閱頁★

由我和四六共同合作的Free!真凜本,大學、社會人士パロ,半同居設定。
我所負責的是「哭有時、笑有時、感動有時」,四六則是「愛情常有的事」(點開往四六家試閱)

若能得到大家支持的話會很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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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女性向同人小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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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鑰匙插入鎖內後轉開門,狹小的玄關中,迎接他的依舊是那股熟悉的空氣和很快便見底的視線。習慣性地將拍開電燈開關,他將行李和背包放置在床旁,從冰箱中撈了瓶礦泉水後倚靠著床側而坐。
小小的廚房和廁所、淺綠淺白交織的條紋床單、簡單的書桌和擺設、拼木地板以及不大的窗……盡是一些自己早已看到膩的景色,但在兩個月不見的現在這一切卻又如此讓人懷念。
原來已經有兩個月沒見了?三天兩頭不是電話就是簡訊,對方存在於他的生活中就像沒分開過地一樣熟捻,強硬地霸占著他生活圈中極大部分,只差沒有面對面的身體碰觸。
差點逸出的嘆息又吞入口內,他灌了口冰水,即使對那張臉龐已萬分熟悉,一旦浮現在腦中,心跳體溫依舊高昂地奏效起來,無藥可救。
「……是有什麼病啊。」

從國小五年級初識到現在也過了九年,撇除幾乎都待在澳洲的那四年不談,剩下那四年他們基本保持不近不遠的距離,而高中畢業前這大家都在選擇走向彼此未來方向的時期,決定赴東京讀大學的他們卻開始交往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臉上總是掛著笑容、基本人畜無害的那傢伙和自己從根本上來說是相反的兩個存在,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自己告白,明明他的選擇是那麼的多,而戀愛這種事從來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內。
卻還是,交往了。他們。
這並非立即發生的事。經過不短的一段時間他才拖著腳步去答覆,而看到對方幾乎泛出淚的笑容、在那瞬間他打從心底慶幸自己做了這樣的決定,微垂下頭的他眼眶不禁溫熱起來。
他給了他太多太多。

  【 哭有時笑有時感動有時 


穿過與自己體型相較之下不算寬敞的階梯,橘真琴空出右手取出鑰匙壓下門把,伴隨著金屬摩擦聲後是他預想中的一室明亮。
他脫下鞋與另一雙並排,邊說著我回來了邊踏入玄關。

床邊倒臥著一個人,上半身倚躺著床卻坐在地上,慣常戴著的黑色帽子遮住大半的臉,紫紅色的髮絲沾染著床看起來異常柔軟。
橘真琴笑了,先是放好手上的提袋和背包,接著小心翼翼地將對方放置於地、在他手邊的礦泉水旋上瓶蓋,拿起幾乎已經垂到臉上的帽子,然後輕輕地搖了搖眼前的人。
「凜、凜——
一貫溫柔的叫喚聲。松岡凜眨了眨眼睫,皺著眉頭與叫喚者對望後橘真琴便自動直起身子退開,邊問著你應該還沒吃飯吧邊整理起帶回家的食材入冰箱。
松岡凜揉了揉眼,依舊不想起身地回了句還沒,然後看著那隔著T恤依舊壯碩的背影在小小的空間裡忙進忙出。
「今天吃咖哩好嗎?還是你有其他想吃的?」
「隨便。」
他們兩個都不善於料理。看起來手巧的真琴也是在搬來東京獨居後才不得不對這項技能熟悉起來,好在兩人對食物都不是非常挑剔,不要難吃得太超過便好。
仍靠著床,凜突然想起剛來到東京時,真琴找房子的過程。
這間房小到讓他第一次造訪時忍不住蹙起了眉頭,但他什麼話都沒說,緩慢地繞過一周後便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凜住在學校介紹的公寓中,由於家中經濟的支持讓他在住宿的選擇下較無後顧之憂,坪數和環境自然舒服寬闊些。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是明白的。簡單的1Kone kitchen),簡單的衛浴設備,小玄關和簡易傢俱附網路,與學校不過於偏遠的距離,這樣的條件在東京就算不收房屋保險費、搬遷費和管理費,想必也是相當辛苦的一項支出,而且真琴並沒有父母的金援,在東京的生活除了學費外都得自己負擔。
他並沒有資格數落別人獨立努力下的結果,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
「凜,期末考還好嗎?」邊將馬鈴薯和紅蘿蔔、洋蔥切塊,真琴問。
吐出句「很順利」後凜離開被自己坐熱的木地板,舉步移向廚房,對著真琴劈頭就是一句:「刀子拿來。」
「沒關係啦凜、我可以的,你繼續休息等開飯就好。」
「……叫你拿來就拿來廢話還這麼多。」
「唔,可是……」
在凜凌厲的目光下真琴只好含著眼淚走出廚房讓過,畢竟一個小廚房也擠不下兩個大男人,他只得站在外邊看著凜做事。
握著刀,凜沉穩地接手真琴沒切完的洋蔥,邊想著真琴從以前開始就是個反差很大的人,大大的手掌寬闊而結實的身體、卻配著張溫柔的臉。那雙下垂眼剛剛還因為切洋蔥而開始充飽水,讓他忍不住插手這件他其實也不太會的事。
「凜好厲害呢。」
聽見這句話凜在心中翻了好大一圈白眼,想著自己的程度不是跟你半斤八兩嗎?因為經驗的關係搞不好比你還來的差!只不過是沒流下眼淚罷了是厲害在哪?轉過頭正想開罵時卻對上雙無比坦率的眼,於是想說的話全都堵在喉中、嚥了下去。
「……這沒什麼啦。」

看著筆電播放的娛樂節目,凜和真琴嚼著帶蘋果甜味的咖哩,小茶几上放置的飲料則是真琴為了營養均衡而從打工處帶回來的蔬果汁。
真琴在離住處有一小段距離的便利商店打工。為了增加收入,有時週末也會在友人的介紹下去別的店或托兒所幫忙。凜時常覺得真琴真的是個很能幹的人……不,其實小學時期就有感覺了,高中就更不用說了,他甚至還拋下對海的恐懼跟岩鳶那群人去集宿。
他真的非常努力。
現在的大學也是,很努力地考上東京很不錯的大學、社會學系還加修教育學程,為了能申請獎學金在課業上也非常拼命。
有時候他會想,怎麼真琴還會有那麼多空閒打電話或傳簡訊給他,時間規劃之完美讓人欣羨。雖然自問自己也是過得很充實,每天都按照著訓練排程執行,但他的目標就是很專一的,沒有那麼多外務,不用思考那麼多、負擔也低。
但這些話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對他說的。他本來就不是會說這種話的個性,只要放在心底就好。
「凜,在想些什麼呢?」
「……、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真琴的臉突然靠的很近很近,雖然是還習慣的距離,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悄悄撇開臉。
「有很多事,凜不說我是不會知道的喔。」
「如果不知道的話,我會感到不安。」
真琴的話語、真琴的聲音,總覺得愈來愈往自己靠近。凜知道這是自己的過度意識,畢竟真琴完全沒有移動過。
「我沒有想隱瞞你什麼……。」
「嗯,我相信凜。」
每當這種時刻,凜就會不曉得該拿這張笑臉怎麼辦才好。
眼底映著他,然後閃閃發亮,非常溫柔的這雙下垂眼彷彿能擰出水般,而泛起漣漪的卻是凜的心池。
不要這麼隨意地相信別人啊,不要隨時隨地都這麼溫柔啊。
溫柔過於氾濫會變成海嘯,將人給吞噬。即使善泳如他,面對一波波浪潮若不保理智——「……會溺斃的啊。」最後自言自語般的話語吶吶地沒入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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